金VV

公元人金薇,顺应时代改名。万有引力号舰员。

【冬铁】【哨向】Колыбельная тишины(寂静摇篮曲)1

CP:冬铁

采用部分哨兵向导设定,私设居多

梗概:

我擦,我打了我的向导,还杀了他的父母。

这个世界不能再好了。

赶紧把我冻上,没有事不要叫我。


他知道这不对。

他大口呼吸,仍是感觉自己所有的氧气在迅速逃离胸膛,调动残存的意识才不至于把全部重量压在Steve身上。

Steve扔下盾牌,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平日里似乎不该这么响。

事实上,周围的声音顿时嘈杂起来,风声,三人的呼吸(该死,Bucky发现自己都能分辨出哪个呼吸声属于谁),加之某种未知的夹杂其间的蜂鸣撞击着他的耳膜。

Bucky知道这意味着“冬日战士”要重新出现了,在自己精神力量薄弱的此刻,这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此刻他们已两败俱伤,他无法想象自己在这个时候失控会有何种后果。

他又看到那片荒原了,那是无数次被推入冰封柜之前的场景,天地在他眼中只余白茫茫一片,他极力向前奔跑,身后的黑暗步步紧跟。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很奇怪,一个宴会厅。镭射灯打着炫目的光,身着红色皮质短裙的姑娘们簇拥着他向前。一个不可能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人站在舞台高处,对他缓缓抬起酒杯。那个人笑着,那个人有着暗琥珀色的眼睛,有点像酒的颜色,但这样的比喻又太过肤浅了。

“所以‘冬日战士’的含义是,哨兵?”

最不可能出现在他意识里的Tony.Stark这样说。

 

很好,现在的局面不能再糟了。回复过意识的Bucky想,Stark当然不在这里,他正在飞往瓦坎达的飞机上(在Steve扔下盾牌到现在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他不需要去查找资料也知道,一个哨兵的精神领域里出现了另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他的向导觉醒了。

Tony.Stark是他的向导。

而他在几小时前攻击了自己的向导,如果再补一刀的话,自己十几年前还杀过他的父母。

 

Barnes站在一处相对高的坡地上,这里是一片森林,看上去纬度很高,白与苍绿参差交织,覆盖着霜雪的针叶林绵延到视野极尽处。

“所以你问我来这做什么?老兄。这可是在你的梦里。不过这儿可真够冷的。”

Tony·Stark——或者说是他梦里的Tony·Stark,抱着手臂在旁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似乎对不远处一只驯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不知道哨兵与向导会不会共享梦境,但看样子这个Stark是存在于他自己的想象中的,毕竟他们还没有到那么友善地交流的程度。

大概不久之前,Bucky睁开眼,周遭的景象预示着此刻不是他失忆了,就是还在梦里。阳光映照着森林和雪,耀目的光照得眼前景物都模糊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来的,毕竟两秒钟前(在他的角度)他刚刚进入瓦坎达的冰封柜。

在他看到了半空中貌似没有攻击意图的钢铁侠时,他确信了自己确实是在做梦。

“你为什么会在这?”他问道,没有上前,隔着一段距离喊给对方听。是出于安全考虑,毕竟他们的上一次会面并不友好,或多或少也不希望更多的争斗出现在难得安静的梦里了,他实在疲惫不堪。

Tony降下头盔,并不打算隔着几百米来喊话地降落到他身边,安全的距离被打破,冰冷而干燥的空气几乎也凝固住了。

 

冰冻的状态和睡眠相似,他不知道先前在九头蛇被冰冻时会不会出现类似的梦境,恐怕不会有太大可能,每次进入冰冻柜前都会迎来一次彻底的洗脑。

他在见到Steve时,自己的意识才慢慢回复过来。九头蛇利用注射血清的哨兵制作更加敏锐的超级士兵,然而因为并没有匹配的向导能安抚他们的精神,每次哨兵濒临失控时只能强行将他们的记忆抹除。

然而怎么可能抹除,只是关在记忆的囚笼里,留待哪天纷至沓来的记忆碎片再次将哨兵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意识彻底摧毁。

“如果我是你,小鹿,我可能会抓紧时间享受这里的风景,”Tony抬手示意远处,那是另一方向,森林尽头的草原地带,他知道如果是夏天的话还会有草原野花,“当你醒来时,你看到的肯定不会是兄弟们拿着箱啤酒对你说surprise.永远,永远都是,马上卷入另一场战争。”

“我不知道在梦里应该做些什么。”在一个相对安详和谐的梦里,面对着一个想象中的向导,Bucky并没有这类经验。此刻他现实中的向导在做什么,想方设法切断联系?

 

所以谁能把这只幼年的北极熊从他的激光键盘上拿下去?毛茸茸的小动物自顾自地在他的全息键盘上翻了个身似乎打算睡了。他的会客厅不仅是出现了一只北极熊,桌面,柜顶不知什么时候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包括咖啡杯里,像某种特制奶沫。

“Tony?”Wanda试探着说,雪与北极熊瞬间消失不见,他松口气回到现实。

此刻内战已经……算是结束,队长和他的好基友仍在追捕名单里,但Tony争取到了其他队员的释放,那些繁琐的讨价还价简直让人不堪忍受。

Wanda仍然处于被监视中,上级忌惮所有比他们强大的人。她也并非不知道自己在被随时监视,只是她没有太多心情去反抗,即便她有能力。

如果再多泽莫之辈,复仇者恐怕经不起下一次的内战。

“我会尽我所能告诉你关于哨兵与向导之间的联系,只是具体怎么做,我无法向你提议了。”

Tony点点头,哨兵与向导在精神分析学流行后才登入现代人眼帘,目前资料甚少,何况千千万万人里偶尔才有那么一两个,这就导致不幸觉醒的哨兵或向导可能一辈子也碰不上与他们相匹配的那一位,像上帝的无趣玩笑一样。

就像与他匹配的哨兵是Barnes一样的玩笑。

哨兵们的心灵没有弱点,又都是弱点,几乎全凭本能行事。在她与哥哥还为反对史塔克工业待在九头蛇时,她的很多任务都是安抚情绪不稳定的哨兵们。

九头蛇在豢养哨兵,强制觉醒与驯化,强化的五感加上超级血清,每一个都是极其危险的武器。

只是他们也并不是神,她所见过的那些,后来在听到的消息中纷纷在世界各地被神盾局特工灭杀,也许现在只有在逃的“冬日战士”还存在于世。

“首先哨兵与向导并不一定强制要在一起,”Wanda觉得他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只是觉醒后的向导可以安抚精神失控的哨兵,二人在这一过程中的联系可能与爱情有所相似。”

“你曾说过你能安抚其他的哨兵,这样不会造成联系之类的状况?”Tony指出问题,然后发现那只北极熊又出现在他椅子边,试图爬到桌上。他想如果Wanda在冬日战士被泽莫控制逃跑的现场,各种意义上她都能控制全场,也难怪上级把她列为最危险。

“我的向导能力与魔法相连,毕竟先前没有拥有超能力的哨兵或向导的记录。具体如何达成,我也不太清楚。”

北极熊的尝试失败,索性坐在地毯上,黑色眼睛直勾勾盯着Tony。他看向Wanda不想理它。

“你也许可以尝试与精神体交流。”Wanda看着那个空无一物的方向,大概知道了Tony走神的原因。

“交流?你知道吗,这可能是个好主意,毕竟他本人的语言能力和这只北极熊应该……差不多?”

北极熊像听懂了话一样背过身挪到了桌角。

他向导的能力没有觉醒多久——上帝的玩笑,如果之前的某个时候他能控制失控的冬日战士,可能后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那时在西伯利亚,他等待维罗妮卡卫星的救援,眼前的景物却突然变成一片白色的荒原,他向前走看见了Barnes,依旧久久没有任何发言与行动。

“杀了我。”那是从他的口型读出的,周围连风声都岑寂无声,下一秒紧接着的却是地动山摇,天幕也垮塌下来。

所以现在打算做些什么?Tony自己也不知道。在他递交证据与关于泽莫的调查,让其他复仇者重获自由,再加上帮Rhodey康复训练后,似乎闲了下来,又过上了满世界飞的日子,偶尔回纽约带带孩子(Peter那个蜘蛛小子)。直到那只精神体小北极熊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他无法再用工作来拒绝面对这件事的发生。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自己的哨兵?通过意识层面,你们所说的神交……什么的。”他拎起那只熊放到自己桌子上,北极熊开心地扑向全息键盘。

“根据你给的信息……你们在联系形成后就没再碰过面,如果你坐在这里想和他联系的话恐怕是不可能的。”

“说得像我有多想联系他一样。”倒不是他有多想,他恨Bucky吗?恨到即便过了很久也想杀了他?那倒不至于,只是不能原谅而已,所以他也不至于知道这事就想断了这哨兵向导的联系。

只是这种绑定关系,要断了联系,还是要怎么样,总归不是一个人做得到的。然而对方在瓦坎达把自己再次冰冻了起来……主动走进冰封柜,他是怎么想的?

这可能就是一个语言能力、逻辑组织能力不佳的哨兵的脑回路,Tony想,这种直接简单粗暴地把自己和世界隔绝的“危险规避”方法,和上级想要的那种有点像。

“还有一种方法,在梦里,你可能会碰到。”Wanda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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